犹太教与基督教领袖对谈"正义战争"促限制原始暴力

犹太教与基督教领袖对谈「正义战争」促限制原始暴力
犹太教与基督教领袖对谈"正义战争"促限制原始暴力

战争有正义可言?犹太教与基督教怎样看正义之战?前坎特伯雷大主教罗文·威廉姆斯 (Rowan Williams)与希伯来学者艾琳(Irene Lancaster)在一次场合对谈,敦促人们用人道方式限制战争出现的原始暴力,尽量减少屠杀。

耶稣主张非暴力 并非向不义妥协

正义战争属于军事伦理学,耶稣基督怎样看民族冲突?两学者在《今日基督教》(Christian Today)发表文章,前坎特伯雷大主教威廉姆斯认为,犹太圣经和基督教圣经有一共通处,耶稣没有为当时的社会立法,敦促追随者采取非暴力和非激进的立场影响和改变社会。

耶稣在登山宝训教导人与人之间采取主动、非侵略的行动来建立关系,马太福音5章提到"不要与恶人作对,有人打你的右脸,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有人想要告你,要拿你的里衣,连外衣也由他拿去",这些都表达了被人剥夺尊严和自由时,并非还以暴力来取回失去的。

耶稣并非接受不公正、不期待、任人为所欲为的伦理,只是说要小心、不要用暴力,这给世界一个借镜免得重滔覆辙。

威廉姆斯又提到,初世纪基督徒与政权保持距离,只向上帝祈祷,皇帝要人专他为王、敬奉他时,基督徒宁愿殉道。

战争有正义可言?圣战出师有名?

对于战争,大多数神学家不赞成基督徒当兵,一个国家以上帝之名扩张势力发动战争,例如罗马帝国杀戮无辜的人,基督徒拒绝履行这些任务。

不过,到了第4世纪基督徒应否参战出现了变化,认为在军队服役是为基督教国家免受敌人侵害,当时代的神学家奥古斯丁也承认用武力,只是必要制定一套正义战争的原则,但他清楚指出战争本身是不可取的,对他来说从来没有圣战可言。

威廉姆斯认为,基督教的正义战争传统跟犹太教有很多共同点,理论上是坚持战争不可具有侵略性,自卫是底线,并且确保用尽一切方法来维护正义,纵使战争亦不可以使用不成比例的武力、酷刑或报复性大规模的杀戮,战斗当中也需维护敌方军人的尊严。

因此,威廉姆斯强调,对待公开的战争,现代世界需要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加谨慎,因为现代武器几乎不可避免会导致平民死伤,核武的威胁更加主导著人类的未来,这是公民军队的意义。

何谓和平? 战争伦理尺度在哪?

圣经怎样看战争?希伯来学者艾琳指出,旧约圣经耶利米书29章记载犹太人被掳去巴比伦(即现今的伊拉克),耶利米先知从耶路撒冷寄信到被掳的祭司、先知、长老和众民,传授生存技巧,促请同胞为城市的和平祈祷,以便犹太民族和教堂在当地繁荣发展。

对于何谓和平?艾琳从犹太教的圣经、口头律法、中世纪和后来的法律阐释,和平不仅是停止敌对行为、也不是改革,是重组。当一切可采取的行动都失败而战争必须进行,也要在非常具体的标准范围内,只有在绝对必要时才参与战争,最终目的是防止生命受损。

她用以色列国为例,以色列的军队是一支公民军队,不会为了战争而发动战争,只有在绝对必要时,为防止生命进一步受损才进行,并且提醒,当人们思考正义战争的概念,实际上应该反思战争的后果,以及怎样真正构成一个公正的和平。

艾琳和威廉姆斯都认同,犹太人和基督徒必须思考怎样用人道方式,限制战争中的原始暴力,尽量减少屠杀。

  • 宣教环境巨变,国际伙伴如何继续与中国教会同行?

    宣教环境巨变,国际伙伴如何继续与中国教会同行?

    随著中国宣教的黄金时代逐渐远去,事工的动态正在发生剧变。外籍工人被迫离开,当地教会面临日益加剧的打压。在这样的环境下,国际信徒群体如何继续支持并与亲爱的中国弟兄姊妹同行?最近的一次旅程让我深刻思考一种新的伙伴模式,以及神如何继续倾注祂的爱,并在中国开展祂的工作。

  • 特朗普政府签署法令 禁止男跨女参与女子运动

    美国当前总统特朗普于2月5日签署行政命令,正式禁止生理男性以女性身份参加女子运动。

  • 2025全球差传数据出炉:亚洲未得之民最多 宣教资源分配不均

    香港差传事工联会近日发布《2025全球差传数据》。针对全球差传现状及未来趋势进行四项观察,发现全球只有3%宣教士被派往未得之民地区,而教会用于差传的奉献亦不足一成。

  • 为什么这么多超大型教会似乎存在腐败?

    近年来,超大型教会(Megachurches)成为了舆论关注的焦点。坦白说,其中一些批评是完全有道理的。在许多人看来,这些教会更像是运作成熟的商业机构,而不是单纯的敬拜场所——它们拥有庞大的预算、华丽的布道制作,有时甚至是牧师家族成员充斥教会薪资名单。正因如此,人们常常会问:"超大型教会是否腐败?" 这是一个合理的问题,值得深入探讨。

  • 美国国际宗教自由委员会呼吁推动贸易外交手段 改善中国宗教自由状况

    在2025年2月4日举行的国际宗教自由峰会(IRF Summit)上,关于如何通过结合贸易与人权议题,改善国际宗教自由状况的讨论成为一场分会的重点。这场分会讨论了美国如何利用外交手段和贸易杠杆,推动包括中国在内的"特别关注国"(CPC),改善宗教自由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