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柜说我是同性恋者对我非常容易,因为家人非常支持我,我的朋友非常支持我,我认识所有同辈,在政治、工作、学习上所接触的每一个人都非常支持我。我没有遇上任何困难——当我出柜承认是同性恋者。但是我表明自己是保守分子时,他们 (同性恋运动)憎恨我爱的一切。"
~ 同性恋者、昆士兰大学学生Wilson
过去同性恋社群自称为"弱者"及"小众",成功取得社会大众的同情及支持。但鲜为人知的是,同性恋运动在背后正有计划地标签、丑化及打击异己者——甚至是异见的同性恋者。同性恋者、昆士兰大学学生Wilson以及另一名不愿具名的同性恋者(本文称为"A先生")现身说法,他们在澳洲因反对同性婚姻立场而受尽憎恨和欺凌真实经历,勇敢揭露同性恋运背后的真相。
因反对同性婚姻被憎恨及欺凌
Wilson可算是"两次出柜",一是公开同性恋身份,二是公开反对同性婚姻。但他万万没想到作为一名同性恋者反对同性婚姻会遭到仇恨:"他们恨我,因为我是保守人士。而他们更加恨我,因为我是个同性恋保守人士。"
作为同性恋者,Wilson在自己人—— 同性群恋运动中感受的不是爱,却是无限的辱骂攻击:"这些人称我们为纳粹、固执狂、恐同人士。他们憎恨我们,他们才是真正的憎恨者(real haters)。他们不能称我为恐同,他们不断尝试想把我们灭声……他们想破坏澳洲里所有美好的东西,这些都是我所爱的,他们想在学校引入激进的性别意识形态……他们更憎恨我,因为我是同性恋者但支持现行婚姻。"
另一位不愿透露身份、已离开同性恋群体的男同性恋A先生亦遭同运人士施压欺凌。他被骂因来自破碎家庭、有自杀倾向和抑郁所以"有内在恐同的倾向",又种种极恶毒的言词攻击他。
这(同性婚姻)已不再是我可以支持的政治运动
由于持反对同性婚姻的立场,A先生经历到校园推动同性恋运动的真相:"我在大学亲身接触了很多YES (支持同性婚姻)及NO (反对同性婚姻)的游说活动……而我的想法已经改变,我看见很多欺凌、辱骂、极恶毒的言词来自YES (支持同性婚姻)一方,这已不再是我可以支持的政治运动,或一个可以认真看待的政治运动。"
他说:"他们想淹没我们,他们想代表我发言,因为我是同性恋,但我现在站起来反对他们。在这国家里,有数以千计的同性恋者看到同性婚姻为家庭、学校、政治及教会带来的后果,因此反对它。"
A先生亦感慨:"布里斯班内的同运人士及团体,例如彩虹劳工、LGBTQ权益组一方面表示欢迎任何人及包容他们的信念,另一方面却开出条件,你必须同意他们的观念及行为,只能接受他们无上的权威,或完全收到,你的声音将会被忽视。"他质疑:"这令人极度失望,原来我们不有一个理性的辩论,关于一个确实会影响我们,和同性恋群体成员有相反看法的议题。"
成立Our Voice Our Vote 让反对同性婚姻声音被尊重
Wilson又说:"大多数支持同性婚姻的人都不认识实际推行的人士。如果一般澳洲人见识到这些人士是样怎推动同性婚姻、怎样精心安排,他们会感到恐惧震惊。要知道这些极端激进份子也令多数同性恋者震惊,他们只想撕裂澳洲社会,他们正是使用造成分裂的话语(discourse),标签其他人为偏执狂和恐同者。"
"我未听过一句针对同性恋者的说话由反对同性婚姻的组织中说出,但支持同性婚姻的阵营则不断打击对方,只是透过羞辱他们为偏执狂!偏执狂!偏执狂!这是荒谬的。"
无惧同性恋运动的攻击,Wilson成立了Our Voice Our Vote组织,目的是希望让反对同性婚姻的声音能被听见及被尊重:"我可以对他们说,就是因为我反对同性婚姻,我是同性恋,我不是恐同者,我爱同性恋男性,你不能说我恐同,只因我反对同性婚姻,只因我反对你的议程。你不能叫我收口,就像你对得多人所做的一样。你不能叫我收口,说我是偏执狂,说我是恐同。"
A先生亦说:"如果你支持言论自由,如果你想抗衡政治正确……你应该投下“NO”。如果你想向那些企图阻挠讨论及禁止反对者发言的左翼政治组织如Getup传递一个清晰信息,最简单的方法是投“NO”。"
"同性恋大学生:出柜反对同性婚姻,比出柜说自己是同性恋更难影片"由Our Voice Our Vote制作,性文化学会获授权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