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部福音影片有沒有影響你回去中國?你怎麽看你與中國政府的關係呢?
遠:我覺得政府的態度還是好的。拍完《十字架》之後就不讓我回去了。我理解,基督教信仰在中國,有家庭教會,有三自教會,兩者不怎麽和諧。片子本身反映家庭教會很多,三自教會少一點,有人對此有意見,我都理解。
我自己知道三自教會有報道他們自己的自由和機會,但是家庭教會沒有這樣的自由和機會。作爲歷史的見證,《十字架》就是要把這個情況,不為人知的那一面記錄下來。我相信中國政府也是高興的,可以看到他們看不到的。就好像是報告文學,社會調查,把這個現象反映出來。我覺得這對於社會和諧,對於信仰在中國的發展,都有很大的幫助。
我理解他們對於這個片子的看法,理解他們的不高興。雖然這兩年不能回國,但是我相信以後還是可以的。
民運與信主的理想區別:
兩個境界,原來是站在人間的角度,信主之後是進到神的高度看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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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參加了民運,現在製作福音影片,並成爲傳道人,巡迴佈道,您認爲現在的理想與以前的有什麽不一樣呢?
遠:這是兩個境界,兩個天地。原來是站在人間的角度,人與人比,人與人鬥,人與人爭;信主之後我覺得超脫了人間有罪和有限的境界,進到了神的高度看人間的事情,就比較超脫,比較瀟灑,怨恨都沒有了。包括對民主、自由、人權等這些過去認爲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現在發現其實不是最根本的東西,最根本的在於人與神的關係,人必須與神和好,成爲神所喜悅的人,認罪悔改的人,其他才談得上,如果人不認罪悔改,事情就沒法辦好。
以前其實我也不是搞民運的,以前我是學哲學的,趕上了民運,因爲歷史的機遇,大家都捲進去了。我們這一代的知識分子從各個方向都捲進去了。回到文化特別是回到信仰的角度,我覺得我現在做的是心靈層面的工作,對人的心靈説話。
我現在做的是一個人一個人的工作,不是國家的工作,不是什麽救國、救民、改造社會。我所關心的是罪人能夠認罪,彼此認罪,孩子聽話,人彼此信賴。我解決的是人的個體心靈的問題,所以我到處傳福音,到處呼召人悔改。當然我相信個人改變,生命改變,社會也會好起來,國家會好起來。
明天將刊登遠志明專訪最後一部分,遠弟兄談如何向中國無神論者傳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