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著名的宣教學家拉爾夫.温德博士(Dr. Ralph D. Winter)追思禮拜6月28日在洛杉磯舉行,美國以及全球諸多福音派領袖前來出席。同時,温德博士所創辦的「美國世界宣教中心」(U.S. Center for World Mission)旗下的《宣教前線》雜誌(Mission Frontiers)最新一期亦出紀念專版,其中收集編選了40多位世界各地重要的福音派領袖對温德博士的緬懷與感謝。以下是本報對其中幾位著名的福音派領袖感謝辭的中文編譯。
葛培理(Billy Graham世界著名佈道家)
拉爾夫.温德博士是一個屬神的人,他跟很多基督徒分享關於這個需要福音的世界的異象。我曾經在很多場合跟他見過面,常常是在小團體的禱告會上。我的一些關於世界佈道的異象是來自於他的影響,我對此非常感激。
傑夫‧圖尼克利夫(Geoff Tunnicliffe,世界福音派聯盟總幹事)
我代表世界福音派聯盟(World Evangelical Alliance)和我們所有的會員,向温德博士的家人、朋友和事工中的同工們獻上我們最深切的慰問。我第一次對温德博士有印象,是在1974年秋天我在芝加哥的傳教訓練中。當時我很榮幸的見到了1974年洛桑會議的項目主任李德爾(Paul Little),他也是我的導師之一。通過李德爾的訓練課程,這場歷史性的會議上的內容,包括温德博士那深刻的演講,都清晰地被歸納出來。但是作為一個年輕的宣教士,我當時還不能完全意識到温德博士將會對20世紀傳教運動所產生的影響力。
在接下來的歲月裏,我開始更的意識到温德博士通過他具有啓發性與創意性的文章來進行教育。看到「美國世界宣教中心」(U.S. Center for World Mission)的異象、設立以及最終的發展,我感到無比驚訝。我因他大膽的信心以及對上帝的信任而深深被激勵。
温德博士對我的世界傳教概念有深刻的影響,他也影響到我作為一個宣教士、宣教動員者與宣教機構執行者的工作。
目前我作為世界福音派聯盟國際總主任,我拜訪很多國家並且與數以百計的教會領袖見面,我很明顯地看到温德博士對福音派的思考所起到的影響。
(我現在身處全球第二大宣教運動的國家韓國,很清楚的感受到韓國的全球宣教戰略有著來自温德博士強烈的影響。)
最近這些年來,我曾與温德博士談過有關福音的整體本質以及福音如何來改變社會的每一個層面。這些內容都大大地充實了我。
我將會懷念温德博士富有先知性的聲音。而他對於神的國度的影響,仍舊會通過他一生中所影響過的數以千計的人繼續下去。
我的禱告是世界各地的教會繼續被給予所有人、並且會改變萬族的福音所鼓舞。
杜布森(James Dobson「Focus on Family」家庭事工創辦人)
拉爾夫.温德博士被視為現代普世宣教運動的先鋒,而事實他就是這樣的一位。我仍舊記得他曾在七十年代時買回來舊的帕薩迪娜拿撒勒學院的校園的事情,使我十分感動和鼓舞。我們都知道當時温德博士忠實地跟從著主的帶領,但我們也知道當時很嚴重的財政障礙好像站在路中央來阻擋著他的夢想。
但是,每當財政的挑戰出現時,主總是給他們開路。屬神的人抓住了那個異象,真誠的進行回應,於是「美國世界宣教中心」與威廉凱利國際大學(William Carey International University)能夠順利誕生。這些機構的建立代表了神對很多人的禱告的應允,也代表了普世宣教運動的一大進步。我做了我能做到的,但卻是温德博士在那些日子裏面身先士卒。每一個關心傳播耶穌基督福音的人——和每一個對給予各國各民各方失喪的靈魂的救恩懷有激情的人——都欠著温德博士感謝的債。他將會是一個被強烈紀唸的人,而他的傳奇還在繼續。
寇爾森(Chuck Colson「監獄團契」的創辦人)
最近這個世界的教會失去了一個很偉大的異象家。如果你曾經聽過「未得之民」、「前線宣教」、或者「10/40之窗」這些詞,這是因為拉爾夫.温德博士在促進教會充分回應大使命的催化效應。
温德博士是在1974年洛桑世界福音會議時登上國際舞台的。當時,在葛培理、白立德博士(Dr. Bill Bright,學園傳道會創辦人) 、斯托得(John Stott)等眾多基督教領袖中,温德博士重重地打擊了當時很多惡性的錯誤觀念。因為當時福音已經傳播到每一個大陸以及幾乎每一個國家,很多人開始覺得宣教的工作已經結束了。他們以為唯一剩下來的事情就是讓本土的基督徒參與到宣教中來。
在洛桑會議之前,温德博士曾在一篇文章中寫到:「最令人畏懼的問題是...在今日世界大多非基督徒並沒有多少與他們文化相近的像鄰居一樣的基督徒,因為這就需要用一種特別的『跨文化』宣教的方式來接觸到他們。」
温德博士知道如果世界上每一位基督徒與他的鄰居們分享福音的話,那麼只有世界上一半的人能夠聽到。
為了闡明他的觀點,温德博士以在印度尼西亞巴達克族教會的例子來解釋,福音已經在印度尼西亞紮下根來、當地人也非常活躍的去傳教。但是因為印度尼西亞各種族羣不同的語言如同馬賽克一般多種多樣,故此即使是他們本國的人也是要透過跨文化宣教來接觸到巴達克族人。
隨著美國也變得越來越多元文化,而且我們周圍的世俗世界也不再説我們的語言,所以我們需要我們本國的宣教也像温德博士所説的全世界的情況一樣,需要跨文化宣教。
拉爾夫.温德的教導富有戰略性,它不是簡單地強調每一個民族需要福音,而是每一個族羣,這大大改變了全球各地的宣教組織的戰略與預算分配。事實上,正如葛培理所寫:「拉爾夫.温德...加速了世界福音化。」
接著幾年之後,温德博士成立了「美國世界宣教中心」,馬上接著又建立了威廉凱利國際大學。他當時沒有經濟的支持,只是靠著100美金開始的。是不是很大膽嗎?的確。但是正如温德博士所寫的:「我們樂意去經歷失敗,因為我們感受到目標是如此的緊急和深富戰略性。」
但是「美國世界宣教中心」並沒有失敗。之後,這個中心不僅訓練了數千名的宣教士與同工,而且還不知枚倦地把傳福音給未得之民的異象帶給更多的教會。2005年,《時代》週刊評選温德博士是25位最具影響力的福音派領袖之一。去年,北美宣教會議頒給他終身服事獎章。不過,毫無疑問,温德博士將會更樂意看到來自各族各民各方的人、不論男女都來讃美耶穌榮耀的名——這來源於他傳播基督福音信息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