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访问了十年坚定不移在学会中事奉教会的事工主任麦沛泉 (Matthew Mak),他分享了性文化学会的时代角色,以及对日后工作的期盼。
记:做保守性文化的工作殊不容易,在今天社会讲道德伦理亦难为大众接受。性文化学会一直做这工作多年,会否感到像向空气放炮一样呢﹖
麦:也不然。我觉得上帝有恩典,这(伦理)是上帝创造的秩序。社会被一小撮人的声音所垄断,但有不少非基督徒和家长亦跟我们抱有同样的价值观。
我们这十年来的工作令不少教会和教牧同工开始关注有关性的课题。以前性是上不了讲台的,现在一年里我们有几十次到教会主日讲道,这是香港教会一直在改变,亦是我们关心如何去讲述神所创造的婚姻伦理。
(在社会上讲道德、讲伦理会否被孤立或边缘化﹖) 当然很多人在讲人权,将道德视作干涉别人。但其实到社会立法的层面与不同人士沟通时,很多人仍然与我们的看法相距不太远。
现今青少年性的价值观对比以前模糊了不少,他们对性的界线松懈,这是家庭需要努力的地方,如何维系家庭的生活。一些研究发现若父母对子女的沟通足够,子女便无需寻找其他关系以弥补,这亦是我们一直努力的地方。
记:讲到年青人,现时80、90后与上一辈的思想已有很大的差距,你觉得在跟上他们的想法,或帮助他们是否会有困难﹖你认为这方面你们能做多少呢﹖
麦:其实传媒的影响很大,在网上也好,在大众媒体常接触的讯息都在教导无需持守、坚持。但当我们进入班房与青少人谈话,向他们讲一些研究结果显示整个社会现象背后在宣传的价值都与金钱、经济挂钩时,能令他们能够批判他们所处身的环境。
我们不能马上完全改变他们,但至少在他们心里播下了种籽,让他们看到传统婚姻价值仍然值得持守。所以我们在做老师的工作,在学校,在班房里向青少年做性教育。
记:记得一次采访时,蔡元云医生提到教会本身是一个很powerful的网络,需要社工时有社工,需要牧者也有不少牧者。你看到过去十年里教会的回应有多少呢﹖这个网络成形多少呢﹖
麦:我们亦没想到今晚有这么多人会来,我想一方面我们的价值观是很多人共有的,很多人亦有同样的看见,亦觉得上帝在此刻在作工,以致大家都有同样的感动。教会在这方面比以前需求多了很多,大家在性的伦理或性议题上有相当多的关心。我想未来是更深化的工作,如何让教牧同工、弟兄姊妹更容易掌握一些理据以回应别人的问题,这不一定要在公共层面,在日常生活讨论社会及性议题时,我们仍然需要能够很快作出回应。
(刚才陈恩明牧师说:"教会仍在睡觉。"对于这句话你认同多少呢﹖) 我想部份仍然会有这样的情况。这是由于缺乏装备,不懂得如何适切地作回应。但当得到装备时会容易走出来参与这事,这亦是我们未来的工作——能不能深化装备弟兄姊妹,让他们很容易地掌握、知道如何适切回应。
记:刚才你提及了立法层面,又提到家庭层面,都是很阔大的。你觉得性文化学会的角色是什么﹖与你们在其他方面互相补充的同行机者又是否足够呢﹖
麦:这亦是一个分工。现在我们在青少年方面做一些教育、珍爱的课程,婚姻伦理、家庭伦理亦是我们一直做的。以后我们会做婚姻伦理资源中心,在研究上更多支持婚姻伦理的价值,就是一男一女一夫一妻,讲贞洁讲忠诚的,希望这些资料能够成为教牧同工、弟兄姊妹容易掌握的材料,这亦是我们一直努力的方向。
我们独力很难做到全部,故此我们亦与不同的机构配搭,希望大家有一个网络去作时能发挥更大协同的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