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崇榮牧師「信仰與人生的重建」舊金山佈道大會於9月10-12日連續三晚在Cupertino的Da Anza College Flint Center 盛大舉行。可坐足2,700人的場地從首晚開始已經座無虛席,來自灣區各教會的弟兄姊妹不但帶著渴慕的心前來聽道,還積極邀請未信主的親友赴會。與會者當中,來自中國大陸的慕道朋友及信徒更佔相當大部分。
在10日(週五)晚上的佈道會上,唐崇榮牧師的講道為連續三日的佈道會內容立下了一個清晰的方向——今年佈道會的主題是「信仰與人生的重建」。唐牧師當晚與會眾一起深入地反思了有關「人生」本身的意義和圍繞「人生」的種種問題,並且以學者的角度將人類歷史中東方和西方最有權威的哲學理論提出來嘗試解答「人生」的問題,最後指出結論:唯獨聖經上的真理能夠解答人生的問題,唯有創造的神進入到人的生命裏面,人生才有意義,我們必須要通過信仰來重建自己的人生。
科學知識未解決人的無奈 真智慧從敬畏神而來
作為歸正神學家的唐牧師在講道中,一再提到人類與宇宙全然的敗壞。隨著人類文明的發達,科學的進步,人們的知識是越來越多。四、五十年前大家都很依賴科學,但是到現在沒有人再敢說科學,因為我們的環境已經全被破壞了,水、空氣、生物都被污染了,連物理學家霍金也預測說人不能在地球上多活200年,要不人類要絕種或者要移居到別的星球。當人們不斷在炫耀科學發達的時候,唐牧師著大家反思一個問題「人真的進步了嗎?人真的能夠成為世界的主宰嗎?」另外一方面,世界分分秒秒在改變,而且變得越來越快,然而從來沒有變得更好。人更加是變得越來越壞,唐牧師說「罪惡永不改變,從前的人犯罪,今日的人繼續犯罪,但是有一個不同是,以前的人知道自己犯罪,會感到羞恥,但是現在的人不知道自己犯罪」。面對人和世界上數不盡的問題,沒有人有答案。有些人指望政治家可帶來改變,換來的卻只有懊悔。這個世界的敗壞,毫無疑問已經來到了一個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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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人活在有什麼意義?問這個問題有意義嗎?這個意義跟我有什麼關係嗎?……唐牧師繼續提出了一連串邏輯性的問題。唐牧師指出,人的存在本身是一個被動的現實,我們的出生並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但是在出生之後,我們也有自己的主動性,這主動性未能改變本來被動的存在,使用這種主動權有時候也會導致一生的懊悔。人或多或少都會在無意之中想過這些問題,這全因為我們是人,而不是其他的動物。神創造了亞當,就給他權柄為萬物起名字,唐牧師解釋這意思是說「神給人有權柄去詮釋世界萬物」。人管理萬物、征服自然、探索天空、深海,全都是無可口非的。唐牧師說,早在西方哲學之奠基者、古希臘哲學家蘇格拉底出現前,已經有很多的哲學家試圖通過理性對世界萬物進行詮釋,有很多有關天象、自然和數理的研究,在小亞細亞的米利都(Miletu)產生了一批思想家,甚至可以預測日蝕。當時蘇格拉底提出了一個嶄新的說法,雖然人知道世界,但是人卻對自己本身一無所知,蘇格拉底把整個希臘哲學扭轉,從人對外界的興趣轉移到人自己裏面去,提倡「認識你自己」。
蘇格拉底最痛恨的是當時流行的哲士學派(或稱智者學派),哲士學派的學者們知識淵博,口才出眾,逐漸走向專以辯倒對方為目的,而非為真理而思辯的現象,因此也有人以「詭辯論者」稱之。蘇格拉底堅持要用真心來追求真理。唐牧師指出,這也是希伯來文化和希臘文化的最大差異。希伯來文化追求真理、追求獨一的真神,並且要與真神發生和建立關係;希臘文化卻是偏重對外在世界的知識。而且,這兩種文化都影響了整個世界的文化。受希臘文化影響深遠的西方世界成為了知識的中心,而受希伯來文化影響的地方則把信仰傳到全世界。
唐牧師說,雖然蘇格拉底把希臘哲學從人外在的追求轉到裏面,但是還有一個很大的漏洞。希臘文化把愛分成不同的等級,有eros ,簡單來說就是一種純粹出於肉體慾望的愛;有philia,即友情的愛。但根據蘇格拉底的哲學觀點,eros是更加超越的一種愛,是對「美」的一種愛好;而比這個更高層次的,就是對「智慧」的愛好,這才是最高層次的。蘇格拉底的哲學把腦放在最高,心是在最低的層次的,人需要用理智去控制感情,這才是最高尚的。漏洞在哪裡呢?蘇格拉底卻始終沒有交代,究竟是誰控制我們的頭腦的?蘇格拉底的哲學沒有有關道德的研究、沒有人與永恆之間的關係的研究、也沒有人和自然之間的關係的研究。雖然他一味說要「認識你自己」,但是他也沒有給出答案。這時候,哲學已經來到盡頭。唐牧師指出,聖經能夠給我們答案:敬畏耶和華是智慧的開端。這智慧是所有人都可以擁有的,不需要上大學、不需要成為哲學家。因此,人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什麼呢?第一是要知道神,第二是要知道我自己。除了這兩個問題之外,就再沒有別的問題了。
東西哲學嘗試區別人與動物 唯獨聖經有完滿答案
我是誰?這是人類歷史中最重要的問題之一。這個問題又帶來了三個問題:第一、誰問 (我問);第二、問誰(問我);第三、問什麼(我是什麼)。當我們問自己是誰的時候,明顯可見有主體和客體之間的混亂,使我們無法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唐牧師說,人類歷史上多少偉大的文化、哲學、宗教也嘗試著要解答這個問題。有意思的是,西方哲學家和東方哲學家當中分別各有一人在差不多同樣的時間在問這個問題。西方的代表是蘇格拉底以後的亞里士多德,而東方的代表則是孔子以後的孟子。
亞里士多德把人和動物之間這樣作出區別:人有理性,動物沒有理性;而孟子也有說過「君子謀道不謀食」。兩位偉大的哲學家也都否定了人是為了物質的需要而活的。可是,耶穌有比這兩位更高層次的說法。耶穌說:「人活著不單是靠食物,乃是靠神口裡所出的一切話語」(太4:4)耶穌的意思是「不單靠」食物,而不是說「我們不需要食物」,而且他也明確地告訴我們「活著要靠神的話語」。唐牧師特別指出,以物質為中心的共產主義、唯物主義,只能淪為人類歷史中的次等文化。
亞里士多德又提出了歸納演繹法,即是從個別的事物用歸納法推出普遍規律,又用演繹法從此規律推出其它個別事物,從而得出結論。用此邏輯,只要大前提正確,結論就必定能成立。唐牧師指出問題是,究竟誰能夠從收集得來的事實中歸納出一個規律呢?人的知識是有限的,人所看到的東西也是相對的,隨著知識的加增與改變,規律隨時也被推翻,這樣研究出來的結論還可以算是真理嗎?西方哲學高舉人的理性,整個西方都著重於研究學術,發展理性,研究成各門的科學。可是,人終歸是人,存在著有限。
東方的哲學家又怎麼看待動物與人之間的區別呢?東方哲學家所提出的並不是知性方面的差別,而是從感性的層面去定義人的本質。唐牧師即舉出了孟子主張的「人性本善」說。孟子說:「惻隱之心,人皆有之。羞惡之心,人皆有之。辭讓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唐牧師進一步說明,惻隱之心即是「看到別人高興的時候,你也高興;看到別人憂愁的時候,你也憂愁」;辭讓之心是「自己甘願去犧牲自己而讓別人得到益處」; 羞惡之心是「當你做了壞事,雖然沒有人知道,但是自己感到很難受,有一種害羞感」;是非之心是「人心中本來就知道哪些是好的、哪些是不好的,不需要有人教導,自己希望做好的事情」。據孟子說,惻隱之心、辭讓之心、羞惡之心、是非之心都是人人皆有的,當人偏離的時候,就不算是人了。
人能分辨是非,心中好像有個審判官,常常給出警告,但若果我們不聽警告,隨自己意思做事情之後,我們就會難過懊悔。這就是「良心」,孟子主張「人性本善」,所以有這種「良心」,也是人裏面特有的。
可是,唐牧師指出,孟子的說法仍沒有給出完整的答案。孟子並沒有交代人的良心是從哪裡來的?唐牧師做出假設說,孕婦懷孕的時候若亂吃藥,就會生下身體有殘缺的孩子,人生出來的時候,是從人生出來的,那麽人的良心會可能是從母親繼承過來的嗎?針對此假設,唐牧師引用了十九世紀兩個不可知論哲學家先驅赫胥黎(Thomas Henry Huxley)和史賓塞(Herbert Spencer)的話來解答。不可知論者認為並無必要去證明有沒有上帝,無論其他人怎麼相信也好,不可知論者仍然會說「不可知道」。赫胥黎和史賓塞都是進化論之父達爾文的好朋友,他們當時自告奮勇把達爾文的學說傳達到整個英語世界。然而,他們兩人都認為人的良心或者人的理性都沒有可能是從進化過程中產生出來的。但當被問到「那麽進化論是不可靠的嗎?」時,他們又回答說「不可知道」。唐牧師直接指出不可知論者的錯誤,不可知論者認為宇宙最終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當他們講這些話的時候,好像他們很確定知道這就是一個「可知」的事實一樣,他們憑什麼知道「不可知」才是對的呢?如果我們帶著這種「不知道」活下去,我們的人生就毫無意義了。
那答案在哪裡呢?唐牧師說,聖經裏面都有答案。第一、聖經告訴我們「神創造人」,而神自己就是真理,所以人尋求真理、人需要真理、人可以明白真理,而神也把理性放在人裏面,好叫我們能夠尋求和明白真理。第二、聖經告訴我們「神按照自己的形象造人」,神自己就是真理、聖潔、公義和良善的本體,所以祂也把一個東西放在人裏面——那就是良心。
唐牧師斷言地否定一些錯誤的科學邏輯,強調人的獨特性。「人有良心,動物沒有。人就是人,動物就是動物。如果有人說動物會動,人會動,那麽人不就是動物嗎?如果按照這樣的邏輯,汽車、風扇都可以叫做是動物嗎?」
「人既是神所創造的,神創造了世界讓人居住在裏面,若沒有神進入到你的生命中,你就斷不能找到人生的意義。」唐牧師帶出一個重要的結論。17歲已經開始講道、今年剛滿70歲的唐牧師在過去53年來走遍世界各地向華人同胞用華語宣講福音的信息,他見證說,他之所以能夠在53年來帶著一樣的懇切去傳講神的話語,全是因為他知道父上帝是永恆的,祂所託付給我們的道也是永恆的,世界縱然會改變,但是神的道是永遠不變的。
在台上的唐牧師頓時變得嚴肅,懇切地勸告會眾說:「我們需要用信仰來重建自己的人生。請不要再糟蹋你的人生,不要再浪費光陰,今天就再來神的面前,用信心來接受真理,求神把真理放在你的心中,做一個有信仰的真理的人,重新找回你的人生,重建你的價值觀。」
來到呼召的時候,場內有很多慕道朋友舉起手回應。唐牧師為他們特別的禱告,求神賜給他們願意看到真理的心,並且賜給他們信心去接受真理。
本次佈道大會由唐崇榮國際佈道團主辦。唐崇榮牧師的舊金山佈道大會於9月12日完滿結束之後,將會赴東岸紐約, 9月17日(週五)、9月18日(週六)兩天晚上7時半在紐約曼哈頓林肯表演藝術中心Avery Fisher Hall進行佈道。唐崇榮國際佈道團呼籲弟兄姊妹繼續代禱,並且積極邀請未信主親友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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