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興禮:唱不完的讚歌(上)

2011 八月 22日, 星期一 17:23

作者:唐興禮

在極度複雜的現代醫學中,病理科可謂是從醫人數最少卻影響最大的專科之一。因為從最基本的外科病理和屍體解剖,到最新的各種檢驗和遺傳基因的診斷,為各科醫生提供客觀的信息,使他們能作出正確的診斷,施行最有效的治療。

「生活」雜誌曾撰文稱:病理科醫生被尊稱為「醫生們的醫生」,也许並不為過。

「苦面貓」變「笑臉醫」

初中時代,我曾是個自私、叛逆的「問題兒童」。終日愁眉苦臉,甚至被同伴起了個很恰當的綽號——「苦面貓」。當時,我常惹父母生氣,還喜歡跟家裏先信耶穌的媽媽爭論,堅持說﹕「沒有神,人是從猴子進化來的!」其實,我和多數無神論者一樣,對進化論並無深知,盲從附會而已。媽媽很聰明,不加辯駁,只是堅持要我上主日學和參加敬拜。

1949年9月,正值國內戰亂,父母匆匆攜弟妹赴香港,叫我這個剛上高一的長子陪伴外祖父,留守廣州公寓。我滿心認為,這下可找到志同道合的同路人了,充滿期待。當時我在浸信會培正中學上學,誰知代替宗教課的政治課,並不能使我心誠悅服。

一到寒假,我就從車窗爬進擁擠的火車,去了香港。不料,僅僅幾天之後就聽說必須持有出境證才能出境。我就像一根從爐中抽出來的木柴,很是僥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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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培正中學春季佈道會上,一位美國宣教士白箴士牧師講道,引用了「神愛世人,甚至將祂的獨生子賜給他們,叫一切信祂的不至滅亡,反得永生。」(約三16)這節我滾瓜爛熟的經文。

他還講了一個故事:一位母親為了搶救火災中的小女兒,燒得面目全非。毫不知情的女兒認為媽媽「太醜」,甚至拒絕媽媽參加畢業典禮。可是,媽媽還是暗中去了,並在女兒領獎時忍不住喝采。回家後,女兒生氣地責怪媽媽:「同學都問那是誰,我說你是我家老傭人。」

媽媽一言不發,拿出一張照片。女兒問:「這是誰?好漂亮!」媽媽說:「這是二十年前的我,為了搶救你被火嚴重燒傷了……」

頓時,我的眼泪奪眶而出。當呼召時,我再也無法拒絕耶穌那捨己的大愛,接受祂為我的救主。從此,痛改前非,開始平安喜樂的新生命。以前的愁眉苦臉一掃而光,曾經的「苦面貓」竟被病人稱為「笑臉大夫」,讓我感恩不盡。

諸般細節更識神

說也奇怪,信主後,因著聖靈的工作,改變了我所持的無神論和進化論觀點。正如聖經所說,當耶穌復活升天之後,便「要求父,父就另外賜給你們一位保惠師,叫祂永遠與你們同在。就是真理的聖靈……」(約十四16-17)這是多麼真實和寶貴的應许。

起初,聖靈感動我:既然我已信服了這位創造天地萬物,全知、全能、全愛、永在的真神,還有什麼不能解決的問題呢?!主引導我走進現代醫學的前端,使我熟悉受造之物的巔峯——人類的構造、能和疾病。

多年來,通過醫學專業和讀經、靈修與聽道以及「科學與信仰」的信息,聖靈不斷開導我。每天,在肉眼和顯微鏡下所見的人體是何等美妙和精細的智慧設計,疾病卻將它變得醜惡可怕。我不禁想到:倘若達爾文能推遲出生150年,親眼所見細胞內極其複雜精緻的構造,知道數萬種質和量都非常準確的蛋白質和酵素,以及了解細胞核中奇妙無比的DNA結構和能,他還會說「這都是進化而來的」嗎?達爾文曾經承認複雜的眼睛構造和能令他震驚,甚至使進化論「顯得可笑」。眼睛尚且讓他如此感慨,何況今天的生物學,豈不更令他歎為觀止?

其實,除了生物學和病理學,任何自然科學,只要深入研究,都能體會到其中無窮的奧妙和創造者智慧的偉大!怪不得使徒保羅對當時文化高深的羅馬人說:「自從造天地以來,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能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羅一20)。

故此,我開始心悅誠服地存著一顆虔誠的心,在教會和查經班敬拜與事奉,還在醫院裏多年帶領英語查經班,直到退休。

未完待續

蒙允轉載自07/08月《使者》,阅讀請點擊PDF版。

作者簡介

唐興禮醫師祖籍廣東。曾經擔任克利夫蘭聖路加醫院病理科主任、主治醫師;克利夫蘭五大醫院兼任病理科主治醫師;克利夫蘭西備大學講師、副教授;北俄州病理學會主席。與夫人王眉眉育有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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